从因斯布鲁克到苏黎世,从再到维也纳,二十多天时间里,记者充分感受到欧洲球迷对于足球的那份特别的爱。所谓,有多疯狂就有田凤山简历多幸福,有多创意就有多快乐。
我们是在认识荷兰女孩海伦娜的。每逢荷兰队比赛日,正是她出马之时——将橙色的假发戴好,将橙色的球衣穿好,再花半个小时把整张脸涂成橙色。远远望过去,正朝我们招手的她,仿佛一只活动的橙子。
海伦娜只是荷兰球迷的普通一员,爱搞怪的球迷不少,画点油彩、戴个假发,这种小儿科在欧洲杯赛场几乎都“拿不出手”。
第一类“十字派”,这类脸谱的“旗舰级”原本属于英格兰球迷,但三狮军团不争气,只好让和球迷接过衣钵。由于、的国旗都有个十字,两国球迷喜欢把自己的脸先打上纯色底,然后画十字。十字的横杠穿过鼻梁,从左耳根直至右耳根,竖杠则从额头沿鼻梁直“劈”至下颌。 有些光头球迷则在自己的脑门上也画了一个硕大的十字。
第二类是 “三色派”,这绝对是一个多数派,、法国、俄罗斯等国球迷都喜欢用国旗的三种颜色,把脸涂得满满当当的。温柔一点的,则在面颊两侧各点缀一面小国旗。
按说荷兰国旗也是红、白、蓝三色,但荷兰足球太特立独行,球迷的装扮也当然与众不同。球迷在看台上不仅穿着橙衣、把头发染成橙色,还喜欢把整张脸涂成橙色。这其中,除了球迷对“橙衣军团”荷兰队的喜爱外,还另有历史原因。橙色以前曾是荷兰国旗的颜色之一,1568年,荷兰人挥舞橙、白、蓝三色旗,西班牙殖民。后来为在战斗和海上航行时易于辨认,他们用红色取代了国旗中的橙色。这就不难理解,荷兰人为何对橙有独钟了。
小组赛,荷兰队三战都在,这个城市那段时间一直是橙色。荷兰离不远,开车几个小时就到。这更为荷兰球迷的“入侵”提供了便利条件。人家开车来可以带大量行头,在车里换装也很方便。
来的荷兰人太多了。有比赛的当天,时时能看到平均身高世界第一的荷兰壮汉们弄出各种搞怪装扮,有扮圣诞老人的、扮足球的,有的壮汉还扎俩小辫,举着丰乳肥臀的木板牌招摇过市的。更有甚者,扮作,跑到中间去指挥交通!
最奢侈的一种创意也是荷兰球迷干的,他们把超市里的橙子全部买下,然后守在边,见人就发一个……
从“小猪”的女友萨拉到范德法特的老婆西尔维娅,导播们可真没少她们的倩影。们在看台上的一颦一笑都是本届欧洲上的美丽记忆。
关于女球迷,欧足联普拉蒂尼的话极具浪漫色彩,“女球迷的到来使得欧洲杯开心了不少。重要的是,在我看来,本届欧洲杯因为们的热情参与,已是有史以来最一次。”
不过,“女球迷多属伪球迷”的传统观点可能就此改变——据ARD的一项数据调查表明,队和葡萄牙队的淘汰赛,仅国内,便有高达1300万女球迷观看了电视转播。而收看这场比赛的男球迷居然只有1200万!
我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。在和奥地利的赛场内外,女球迷的人数几乎和男球迷旗鼓相当。而且她们的目标绝非仅仅是C罗、托雷斯这类球靓的家伙。因斯布鲁克新闻中心的志愿者安娜算是个“C罗迷”,但她对越位和阵型等复杂的战术问题一清二楚!
球迷不仅给赛事贴上了标签,商家们也因为女球迷的激增得到不少实惠。在史蒂芬大商业区开欧洲杯商品销售店的老板就是获益者之一,“来我们店买东西的至少有一半是女球迷,我们出售商品的面也特别广。与男球迷相比,女球迷更喜欢与众不同。如果在她们所喜欢的偶像球衣上印几句时下的流行语,很快就销售一空。”
西班牙和的决赛之前,在史蒂芬大广场上,一群跳舞的西班牙球迷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但见几个腰肢柔软的西班牙姑娘和小伙子,伴着CD机的音乐舞将起来。
弗拉门戈舞的感染力极强,那种节奏感的旋律,令旁边的观者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。人群中,几个穿着队队服的小伙子也呼哧呼哧地参与进去了。但很显然,球迷的动作很僵硬,这倒和西、德两国的足球风格有某种必然的联系。
两国球迷共舞的情景引发了很多掌声,闪光灯开始噼里啪啦,话筒伸过去了,摄像机也高高架起来了,那场面绝不亚于球场内的电视转播……
足球和酒,在欧洲是不分家的“哥俩好”。尤其到了欧洲杯这样的大赛,16国球迷一起在和奥地利喝酒,场面甚是壮观!
西班牙队和队进入到了最后的决赛,两国球迷也存在着一场竞赛——6月28日,遍布维也纳街头的500多家酒吧就是两国球迷豪饮的战场。酒风浩荡的球迷早已放话出来:即便当天队没夺冠,他们也要在酒桌上把西班牙球迷撂倒;西班牙球迷当仁不让,他们要向证明,西班牙足球和西班牙人的酒量都冠绝欧洲!
喝酒不算坏事,但酒后却是欧洲杯的。这不,虽然两国球迷(酒迷)还能正常交流,奥地利警方却已在一旁严阵以待。
喝酒甚至比踢球更容易分出胜负。D组俄罗斯VS之前,球迷自认不是俄罗斯人的对手,早早偃旗息鼓。原因?俄罗斯都喜豪饮,人则比较。结果俄罗斯球迷“不战而屈人之兵”,后来俄罗斯队也“遥相呼应”地淘汰了队。
在酒的种类上,荷兰和球迷最喜欢啤酒。啤酒销量最大的一场比赛刚好是荷兰与俄罗斯的四分之一决赛,20万升啤酒赛后一饮而尽!这也导致40部装满啤酒的卡车在这场比赛前后忙得不可开交。
俄罗斯球迷理所当然地钟爱伏特加,另一个喜欢烈性酒的球迷群落则是希腊球迷,他们爱喝高度数的白酒。法国和葡萄牙等地中海沿岸国家球迷则以小酌葡萄酒著称。
比较另类的当然是意大利球迷了。他们看起来更喜欢坐在咖啡馆里,要上一杯卡布奇诺。所以,你要是在维也纳的酒吧里和一帮意大利人坐一块,你根本插不上嘴,因为他们讲话的时间要比喝酒的时间多得多。
离开因斯布鲁克一周了,我们偶尔还会聊起那个酒店老板,一个奥地利老太太。一来是因为她的身材,1米70的个子,170多斤的体重,远远走过来,看着就踏实。二来,她英语特好,人也很热情,我们每次回来她都会问一句,“今天一切都好吧?”
据说她年轻时也是镇上一朵花。现在每天早餐后,昔日的小镇之花便会点支烟坐门口,很优雅的样子。一次看到有中国记者抽烟,她呼哧呼哧跑过来,提出要换烟。
这要求很合理,给她一根红塔山,还你一根万宝。不过后果很严重,她只抽了两口中国烟就晕了,“你们的烟太‘劲’!我不行了,现在要睡觉了。”
她的幽默还不止这些。酒店有个小游泳池,免费给我们提供的。同行一女记者正庆幸自己带了泳衣时,老太太却话锋一转,“我这儿有个规矩,进桑拿泳池是不能穿衣服的,而且——不分男女!反正,你们要是穿着衣服进去,把我的池子弄脏了,我把你们打出来!”
老太太自立的“规矩”强烈激发了我们几个男记者的好奇心。夜半,我们偷偷去泳池看过几回,但每次都悻悻而归。也实在是我们去的太晚,里面黑漆漆一片,哪见半点春光?
别人都是坐火车或开私家车来看球,俄罗斯球迷可是打“飞的”来的。大家都说俄罗斯球迷是最富裕的群体。他们总是买最好的门票,住最好的酒店。在赌场里,他们一掷千金;在商场里,他们疯狂购物。当然,能来看欧洲杯的球迷,在俄罗斯国内也绝对是暴富一族。
在因斯布鲁克的时候,穿着巴萨外套的我,走在马上,经常会被西班牙球迷视作“自己人”。我经常接到这样的邀请,“喝一杯?”
到了球场,西班牙人尽情着自己的热情。人浪到他们那里,“接通率”肯定是100%。他们似乎一直都是笑脸待人,球队获胜,他们赛后一定会安慰对方球迷,“下一次,也许赢的就是你们了。”
跟着这样的国家队,土耳其球迷不疯狂哪成呢?土耳其队每次逆转之后,当地的土耳其移民几乎倾巢而出。幸福的他们不把整个城市闹个“鸡犬不宁”是绝不肯善罢甘休的。
球迷中的大多数都是千里迢迢从开车到奥地利的,但实际上,他们对队的前景并不十分看好。来自马尔默的诺尔丁就说,“足球本来就是一场游戏,没玩好,不要勉强。”所以在被俄罗斯淘汰后,他第二天就开着车去意大利旅游去了。
虽然训练营进入,但球队在巴登设立的“蓝军之家”却给球迷准备了厚礼——不仅食品随便吃,偶尔还有相当数量的球星签名照片免费发放。
意大利队的随队官员中有两位是专门解决球迷观赛中遇到的困难的,上述做法能在球队落败后尽可能球迷的心。
炫目的格子旗,张扬的个性,克罗地亚球迷唱着比利奇的《炙热的疯狂》,不时跳到你面前说声hello,然后他们还会在广场前来个让人无比震撼的万合唱……然而,在被土耳其逆转的那个夜晚,他们只用了不到十秒的时间,便从沸点降到了冰点。散场时,他们消失的速度更是让人诧异。
前英格兰主帅麦克拉伦也来看欧洲杯了,以普通球迷的身份。作为英格兰队失约2008的最大“罪人”,麦氏此刻的笑容是多么的言不由衷。
1960年欧洲杯方丹(法国) 5球维森特(法国) 5球加里奇(南斯拉夫) 4球布伯尼克(捷克斯洛伐克) 4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