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咧,公子宽坐小的这就为您准备酒菜去!”伙计转身下楼,颠颠地走了。楼上只剩下王平安和秋仁杰两人,秋仁杰忽道:“王大哥,你可别上当,这家店黑着呢!”“此话怎讲?”王平安奇道。秋仁杰道:“门口那副对联有着明显的错误,只要读过书的人都能看出来啊!店主用这种对联让人挑错,岂不一挑一个准,他家的伙计一上来就给纸笔,说是只要留下新联或诗文,就可免帐,那只要有点才学的,岂不人人都能免帐了!”王平安道:“这个我当然看出来了!”他哈地一声,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,他是想让我们留下笔墨啊,长安才俊满街走,富的不少,穷的更多,为了一顿饭。留了笔墨在此,如果不出名则罢,要走出了名”他站起身看着满墙的诗画,笑道:“兄弟,你要是现在留下几个字在此,等以后你如果做了宰相 那这字可值了大钱了,岂是一顿饭能比的,估计店主都得当传家宝,留给子孙后代!”秋仁杰脸上一红。道:小弟哪可能做耸相,王大哥说笑了!”王平安背着手。去看墙上的诗文,他读唐诗,向来读的都是佳作,肚皮里面别的没有,唐诗却着实不少,现在看墙上这些,自然感到平平,没什么特殊之处。可走到了西墙,却见这面墙上没有诗句,只有一副画!秋仁杰也走了过来。目不转睛地看着这画,忽道:“王大哥,这画必走出自名家之手。我看着,有点象,象阎大人的手笔,只不过他擅长画人物,这幅画却是山水王平安眼睛一亮,道:“再大人,阎立本的?”
详见